霍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裴佩拉上了手,他的手指细长,因为在国防大学读书了的原因,手上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有点厚又有点干燥,和裴佩细腻温润的手没有一点相同之处。
    霍泽手心里握着裴佩的手,入手软软的,霍泽觉得自己稍微一用力,可能手里的这只手都会断掉,他握得小心翼翼地,就怕一不小心就捏断了。
    这么寒冷的天气,他俩的手硬生生的给拉出了汗,两人原本还说一些话的,慢慢地都不说话了,霍泽和裴佩都不是脸皮薄的人,但在此时此刻,他们硬生生地红了脸。
    在这一刻,霍泽觉得自己也和裴佩一样,感冒了,发烧了,从身到心,浑身都烫。
    出租车来得并不快,他们等了很久才来了一辆,霍泽伸手拦车,车停了,他们坐上了出租车的后排。
    天气冷,车里开了空调,门窗紧闭间车里总是有点味道的,闷闷的很难受,霍泽很体贴,他对司机道:“师傅,能开一点点窗吗?我对象发烧了,说热呢。”
    司机师傅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裴佩,觉得她的脸确实红得不正常,便开了一点点的缝隙,新鲜空气流了进来,裴佩总算是好受些了。
    长夜无聊,司机师傅打开了车内广播和霍泽聊起了天,霍泽跟司机师傅闲聊着,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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