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已经说过很多回了,你可以说点别的。”
    “thank you very much.”
    “……”
    温时尔抬眸对上徐培风的视线,唇角一弯,颊边露出一个不怎么明显的梨涡,“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我也是。”
    -
    温时尔生病的那段时间,她的组织跟着部队一同去了趟非洲南部,而她则被徐培风带到部队,由军医负责照看。
    徐培风平时忙,但早晚都会来看看她的情况,次数多了,难免引人猜测,温时尔旁敲侧击提过几次。
    他倒像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照旧早晚过来一趟。
    温时尔也懒得管了。
    七月初,温时尔的组织从非洲南部回来,准备去往其他国家。
    临走前一晚,部队替她们办了欢送会。
    温时尔隔着人群朝坐在对面的徐培风举起酒杯,红唇微动,徐培风看清她说的是再见两字。
    他端起酒杯回敬。
    两人遥遥相望,谁都没有戳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第二天一早,温时尔坐上前往乌兹别克斯坦的飞机。
    这一别,就是四年。
    二零一五年。
    温时尔跟随组织前往哈萨克斯坦,支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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