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隔离病房里多了个人。
    温时尔这时候已经很虚弱了,唯有一双眼睛,依旧明亮如炬,看着徐培风的时候,更亮了。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笑容,“你怎么在这里?”
    徐培风原本在非洲出任务,听闻哈萨克暴发瘟疫,出于习惯,派人去查了下她的近况。
    没想到一查,还真出了事。
    他匆匆联系了国内的关于战事瘟疫研究项目的教授,又连夜坐直升机飞来哈萨克。
    到这里已经是后半夜,他被军医要求穿上防护服,消毒了三遍才给放进来。
    进来的时候,温时尔已经睡着了,呼吸很低,不凑近听,似乎都快要听不见了。
    徐培风就这么坐到了天亮,等到她开口跟他说话。
    他轻滚喉结,润了润发涩的嗓子,“没事,过来看看。”
    温时尔眼睛眨了眨,“我们好长时间没见了吧。”
    “嗯。”
    温时尔动了动身体,低垂着脑袋,声音压得很低,“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了……”
    徐培风眼眶一红,低头,握住她的手,“会见的。”
    温时尔没说话,侧身将压在枕头底下的信封拿出来,“我原本还想着寄给你,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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