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过来,陆远身上的血腥味道太过浓重,怕是易被旁人发现,这才要了香粉来遮掩。
陆远叹了口气,方才拉弓实在太过用力,伤口定然撕裂的厉害。
顾初宁又从袖子里拿出了香粉:“这便是我带的香粉,你先上药,上完药以后我再帮你遮掩。”
陆远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去解衣上药,他今日特意穿了两身衣裳,也正因着如此那血迹才未透出来,他咬着牙解开衣襟,然后拿出白瓷瓶给自己上药。
顾初宁转过身子等着,时间显得如此缓慢,她甚至能闻见空气中的血腥味道越来越重,若是没有香粉,他定然会露馅。
陆远好不容易才上完药,身上出了一行汗,他有些坚持不住,然后坐在地上的老旧蒲团上,他过了会儿道:“你过来吧。”
顾初宁蹲在他面前,然后解开香粉盒子的盖子,她怎么觉得他今日使唤她使唤的颇为习惯呢?
陆远闭着眼睛,他都许她一处屋子了,他自然是可以使唤她的。
顾初宁小心翼翼地在陆远的脖颈和脸上扑香粉,他的脸色太过苍白,有些引人注意,正好帮他缓和肤色,然后又在他的衣襟上扑上香粉。
待一切忙完了以后顾初宁又去推开窗扇,散去屋里的血腥味,她道:“你在这儿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