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感受。
也是在这时,顾初宁才发现陆远的不对劲儿,她们俩说了这么久的话了,可陆远一直坐在地上,从没起身过。
顾初宁蹲在他的身前,紧张问道:“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初宁说着才发现陆远肩头的衣袍处竟是丝丝缕缕的血迹,正是因着他穿了玄色的衣袍,那血浸入了衣袍里才没叫发现。
“你伤到了……哪里,”顾初宁说着就要落下泪来,她明白陆远的性子,若不是真的伤的厉害了,凭着他那般要强,定然是会起来看看的。
陆远却没有回答她,现下俩人的处境已然这般艰难了,他何必再告诉她他的伤势呢。
顾初宁却已经耐不住,上下左右的打量起了陆远,她赫然发现,陆远身后的有一个极尖锐的石头,而那上面全是血。
顾初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想起了要落地时陆远的动作,他是为了她……才受的伤,况且,这山坡之上有那么多石头和树木,他定是伤的极厉害。
陆远自然知道顾初宁发现他的伤了,他轻描淡写道:“旁的地方都是小伤,只是肩上磕到了石头上。”
肩膀……顾初宁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那次庆云县主组织的宴会上,他从河水中带着对穿的肩伤爬出来。
那时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