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从没联系过哥哥,”他默默叹了一声,杜小姐说的果然是对的,赏花宴这天来果然有人放他进来。
顾初宁有些不舒服,在原身的记忆中,她这兄长几乎等同于没有,并且趋炎附势,是个十足十的小人,甚至多次对原主面露痴迷之态,甚是可恶。
顾初宁侧过脸去,她根本不想看顾泽这令人作呕的面容,她心下却在暗暗想着要怎么办,凭着顾泽这不要脸的姿态,说不定会给她惹什么麻烦。
顾泽果然就肃了脸色:“二妹,如今我可是在与你说话,”他素来见惯了母亲待这庶妹犹如下人一般,也不把顾初宁当一回事。
顾初宁被气笑:“那不知顾大公子来是所为何事,”她说着加了一句话:“我在侯府也不过是勉强借住而已,可帮不到顾大公子你,”她深知对顾泽这样的人说什么都没用,顾泽对于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是恨不能跪下来,可对于那些弱小的人,则是下狠手去欺负。
顾泽被噎的半晌没说出话来,他觉得他的脸火辣辣的,他实在没想到这便宜庶妹竟直接将这层遮羞布给揭了起来。
顾泽一股邪火冒了出来,在家里时不过是一个如草芥般的丫头,在这儿却敢如此同他说话,他抬起手来就要扇顾初宁一耳光。
顾初宁是着实没想到顾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