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宁忽然问陆远:“表少爷,上次您探查的那药的来源可是查到了?”
“程临一直在跟进,但目前还没有结果,你是怀疑那件事也是这人的手笔?”
顾初宁蹙了眉:“嗯,上次西山惊马说不定和这事有关联,”她细数了起来:“若是算上西山那事,那总共得有三次了,这人每次都想要了我的命,我何曾与人仇深至此。”
俩人说了半天,也没寻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珊瑚给顾初宁和陆远倒了茶水,然后才发现灯光下顾初宁的耳垂有些泛红,她就走到外面的奁台上取了装耳饰的匣子:“姑娘,您将耳坠摘下来吧,您的耳朵都红了。”
顾初宁也觉得有些不松快,就随手将耳饰取了下来,然后放在了匣子里,陆远却瞧见里头有一只单独的耳坠,这耳坠华美异常,是个玉兔的形式,漂亮的紧,他就道:“表妹,怎么这耳坠只有一个。”
顾初宁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个,你还记得那次沈老夫人的寿宴吗,咱们两个碰巧遇到,回来时我就发现这耳坠不见了……”她话音刚落,面色就凝重了起来,陆远也是,他失神地望着那耳坠,想起了那日的事情,那天他和顾初宁碰巧遇见,那地界是个少有人至的僻静所在,也是在那里,他听到动静后下意识拉过顾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