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权利。
郑氏紧握着茶碗,陆斐,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现有徐槿,后有顾初宁,那我呢,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这一天是徐槿的忌日,为了确定陆斐的心意,老嬷嬷特意偷偷的跟着陆斐,到了晚间才回来禀告郑氏。
屋里只燃了一盏灯,灯光幽暗,乍一看郑氏仿佛处身于幽冥中。
陆斐从来就不喜欢她,而是喜欢徐槿那个贱人,这些郑氏都是知道的,那时她还年轻,不管不顾的同陆斐嚷了出来,她以为他能回心转意,可等待她的只有陆斐越发的冷漠。
后来她沉住气了,只是默默的等着,还不是下了毒毒死徐槿,而且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只要能熬得住,没什么做不到的。
徐槿死后,陆斐就越发沉默,每到徐槿忌日这一天,都会喝得酩酊大醉,写诗悼念徐槿,她从来都知道,她都等了六年了,还有什么不能等的。
老嬷嬷心疼的看着郑氏,这个她奶大的姑娘,如今已嫁为人妇,却遭受这样的冷遇,然后肃了肃嗓子:“二少爷他罕见的没有喝酒,也没有过去拜祭,而是去了一个首饰铺子,奴婢不好跟的太近,只是隐约看到少爷好像在定制簪子……”
谁都明白,这簪子都是送与女子的,陆斐他的心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