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太无聊了,难免将希望寄托于外物。可实际上梁津舸来了也不过是屋子里多个人呼吸,要他说几句话是很困难的。不过好在他身上总是带着烟,这样不论如何陈当好都能跟他搭那么一句话:“梁子,给我根烟。”
他不说话,默默从兜里掏出来递给她。为数不多的几次他会皱眉,望望垃圾桶里的空烟盒,为她抽烟的频率感到担忧:“上一包抽的太快了。”
他回她这么一句话,她就想跟他再说十句。叼着烟,陈当好面色慵懒:“每天都无趣,除了抽烟还能干嘛?”
“那就跟季先生说出院。”
“回别墅还不如待在这,好歹这旁边房间还有别的病人,每天靠着窗户往下看看人也是好的。”
“嗯。”
梁津舸点点头迎合她的话,同时也将她的话头掐灭在空气里。陈当好却还想没话找话:“为什么叫你梁子?”
“习惯了。”
“最开始叫的是谁?”
“忘了。”
“因为时间太久所以不记得了?”
“嗯。”
“你身边的人都这么叫你吗?”
“嗯。”
“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
“……嗯。”
梁津舸抬起头,有点无辜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