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遥遥阳台,她披着围巾落寞的看他走过来,等到他抬头,她指间烟灰刚好掉落。
站在楼下的梁津舸就这么淡淡看了她一会儿,她不说话,他就也不说。短暂的对视里他冲她礼貌的微笑,然后便低下头往别墅里走来。
陈当好掐灭了烟,把散开的围巾围好,从阳台离开。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睡裙,保守设计,连锁骨都不露,朝着他走来的时候,就只能看见下面一双白生生的脚。目光落下去,两秒的时间里梁津舸忽然在心里跟自己说,陈当好似乎胖了一点。
说胖未免不好听,只是相比初见,她倒是圆润了不少,单是这双脚,相比之前走过来就显得可爱了许多。晚饭已经上桌,他一边解开领带一边往房间走,等到再回餐厅,她已经安静地坐在了他对面。
齐管家在厨房里还没过来,陈当好低头把筷子拿在手里,期间没有看他一眼。他们时间沉默是常态,梁津舸习惯性的伸手,把她喜欢吃的菜挪到她面前去。
这纯粹是个习惯动作,因为陈当好曾经这样要求。做得多了养成习惯,便也就没想过改。至于她喜欢吃什么,餐桌上来来回回也没什么太大花样,记住并不难。
晚饭开始不到五分钟,梁津舸知道,今天陈当好情绪不高。
她不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