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套在身上,去抽屉里摸了一根烟出来。
她想伸手给自己点烟,抬手却发现连胳膊都酸的厉害,手微微抖了几下,椅子上的男人已经站起身,有眼色的将打火机接过来。陈当好想对他笑笑,却望见他眼里阴晴不定,嘴角扯动一下又耷拉回去,深吸口烟,她忽然觉得没趣:“你回去吧。”
梁津舸不说话,也没有动,坐在她身边,两人隔着不过五米距离。刚刚的亲亵纠缠忽然成了一场春梦,他记起自己那一瞬间的惊愕,如同错觉,却还是望向她:“……季明瑞没碰过你?”
“他倒是想,”陈当好把烟圈吐出来,闭了闭眼,觉得身体酸痛似乎减轻了不少,轻嗤一声:“他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她该早点告诉他,或者他该早点问。梁津舸内心懊恼,像是小时候不小心打破了朋友的昂贵玩具,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是根本赔不起的。他根本不曾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季明瑞养着她,总不会是摆在别墅里当花瓶供着,都是男人,这样的心思再清楚不过。可是她偏生就不一样,他忽然明白上次季明瑞为什么因为愤怒对陈当好大打出手,想必是她刺伤了他作为男人最基本的自尊。抬手在自己脸上揉了一把,他艰难的想要措辞:“陈小姐……”
“我说你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