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帮我看着他,时不时打个电话而已,这个工作对你来说有什么难?等到哪天季明瑞被我拉下去,他的位置给了我,我身边最近的人不还是你吗?”吴羡说话语气和缓,像是阅历丰富的姐姐在教育自己年轻气盛的弟弟。梁津舸往后靠着坐在椅子里,伸手去摸烟,又想起这店里是禁烟的,皱了眉,心里的烦躁开始加倍。
“我不相信你会不在意从前。”吴羡的声音温柔下来,开始流露女人特有的柔软:“我永远记得在我最无助最需要别人的时候,是你陪在我身边。你是我见过最温暖最赤诚的人。”
这句话大概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梁津舸沉下目光,带着凶狠望向她,字字都仿佛是从牙齿里迸出:“那是你骗我的,你给我爸用点医疗设备怎么了?你不欠我吗?整个公司负债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我出来之后你又是怎么跟我说的?”
这话说的语气着实凶狠,吴羡愣了愣,眼神相比刚刚更为脆弱:“我那个时候没有办法啊梁子,我除了你还能相信谁呢?”
“那我要谢谢你的信任?谢谢你信任我到公司亏了那么大的窟窿,只让我一个人顶包蹲监狱?还是谢谢你在我爸知道这些病倒之后愿意给他用最先进的设备?这都是因为谁啊吴羡?”
说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