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们之间纵然有太多不可控制的情愫,但在那些前提下他们首先是盟友,是需要彼此信任的盟友。缓慢的眨了眨眼,像是回忆,梁津舸开口道:“我是因为她进的监狱。”
陈当好没说话,又摸出根烟,这一次是递到他手里。他这才注意到她换了抽烟牌子,怪不得再也没了之前的话梅香气。吸了口烟,辣的很,难以想象这是女人会接受的味道:“大学毕业的时候,跟她在谢师宴上碰见,她是大我很多的学姐。后来熟悉了,有了感情,也不知道她结婚了,拿了家里几乎全部积蓄跟她一起创业。我是学金融出身的,她学医科,资金她出大部分,我出人力。刚开始还好,后来季明瑞资本扩大,我们没经验没人脉,根本混不下去。吴羡有野心但是没能力,又不肯听我的,亏了好多钱,赔不起,所以我坐牢。”
尽管尽量简洁,梁津舸还是觉得自己很久不曾说过这么多话:“我进去之后我爸就病倒了,吴羡进了医院,帮我照顾他,等我出来的时候也帮我安排工作。”
“你是出来之后才知道她结婚了?”
“在监狱里知道的。”
陈当好心里唏嘘,表面上并不表现:“那你甘心么?”
甘心这个词,从前想起是吴羡那张清冷而风韵的脸,现在想来却只剩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