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想过要当什么正人君子。心里分明那样急切,脚步却要放慢,慢到陈当好终于抬起头,认真看向他,媚眼如丝:“怎么不过来?”
他就是在等她这一句。
房间不大,梁津舸迈大步,两步便能到她跟前。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刚一靠近,她便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相爱的男女像两块磁石,南北极相差悬殊,却还是牢固贴合,陈当好稍稍仰头,他的唇便准确落下来,陈当好在心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她是想念他的。
脚下步子挪动,两个人位置调换,陈当好背部靠墙,被他顶在墙壁上索吻。梁津舸伸手于墙壁上摸索了一阵,有开关闭合的细微声响,四周暗下来,只余月光莹莹发亮。月色下陈当好的肩颈泛着冷白的光,随着他的唇舌到达,那层冷白色的皮肤便不害羞的红起来,透着点欲说还休的粉。
绵密的亲吻和爱抚在摧毁陈当好的理智,月光下纠缠在一起的人喘息交融,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听见梁津舸性感而沙哑的叫她的名字。行动先于理智,她伸手捞住他的肩膀咬下去,血珠子落进嘴里,那丝腥甜终于算是慰藉了她心里连片的荒芜。
沉浸在欢愉里的人是不知时间流逝的。凌晨两点,洗完澡的陈当好围着自己的毛绒披肩,坐在窗前打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