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透着阴冷。梁津舸微睁开眼,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季明瑞另一只脚,擦得锃亮的皮鞋,西裤裤脚笔挺没有一丝褶皱。思维不知怎么就有些模糊,他没心思听季明瑞说话,就只是想知道陈当好如何而已。伸手抓住了季明瑞的小腿,梁津舸声音闷闷的:“季先生,这件事怎么说都是我的错,跟当好没有关系。”
“哦,那你说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季明瑞的脚从他脸上离开,梁津舸刚刚呼吸一口,便被两个人驾着跪倒在季明瑞身前。他像条狗一样低着头,双手撑在地上:“去年开始的,陈小姐出院之后。”
“怎么开始的?”
“……我不记得了。”
季明瑞一脚踢在他头上,梁津舸闷哼一声被他掀翻,很快又被驾着跪回原地。这一脚踢到了哪里他不知道,只觉得有热流自鼻孔涌出,仰了仰头,梁津舸眨眨眼,嗓音干涩:“是我主动的,陈小姐一开始拒绝了,我威胁她。”
陈当好要是几句威胁便会乖乖就范,季明瑞也不会拿她没办法这么多年。梁津舸的话他是不信的,骨子里的暴力因素在蠢蠢欲动,季明瑞拎起他的领子将他扯到自己面前,血落在他手背上,潮湿温热:“梁津舸,你最好给我说实话,我还能考虑留你一条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