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楚辞将他眼中的焦急和担心看得分明,然后故意摇了摇头,“过得很不好!”
“很不好……”男人喃喃着,原本一脸凶狠,意气风发的脸色顿时退尽,只剩下无奈和苍老。
过了很久,才再次抬起头来,瞳孔一缩,质问她道,“明儿到底在哪里?”
楚辞摇了摇头,“他是我的病人,在不确定你的用意之前,恕我无法相告。”
“这么说,你是大夫?”李青松朝四儿肩上的药箱看去,顿顿,又问,“不知明儿患了什么病?”
楚辞摇头,“我说了,再不确定你的用意之前,我无可奉告!”
……
“罢了,还请姑娘借一步说话!”李青松阴着脸沉默了一会儿,变了脸色,朝楚辞做了个请的手势。
楚辞没有拒绝,跟着他去了旁边的一个小厅。
李青松请楚辞落座后,亲自给她斟了一杯茶,然后又长叹了一口气,才沉闷地开口道,“实不相瞒,我其实是明儿的亲生父亲。”
“哦?”楚辞轻轻地疑了一声,继而道,“既然如此,那厉明又为什么自称孤儿。”
李青松又叹了一口气,“明儿他,从小就不喜欢这些打打杀杀,他喜欢读书……后来,也是看不惯我的土匪行径,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