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是什么,二公子应该记得很清楚罢?”
“是……是很清楚?”
“那是什么呢?”
陆兆安下意识地看向楚辞对面的四个婢女,沉默许久后,缓缓地吐出“荷包”二字。
楚辞笑了笑,“是荷包,那不知道,荷包上的花样是什么呢?”
“是、是鸳鸯戏水。”陆兆安不知道,只能胡蒙。
楚辞眼底笑意更深,“针法呢?二公子应该也有印象吧?”
“是……平金法?”他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几分不确定。
楚辞听着,冷冷地勾唇,用力一拍手边案几,怒道,“一派胡言,半夏她出身乡野,父亲是江湖郎中,这么多年来,她根本没学过刺绣,她身上唯一的配饰,只有钱袋,上面绣着一个于字,那是她的姓,花样是双金玉,针法是挑花!你们一个一个……门口胡言,到底是在隐藏什么!”
她平地一声暴喝,四个婢女和陆兆安吓了一跳,噗通一声,同时跪倒在地。
额上都有冷汗纷纷落下。
楚辞没有再理会他们,反而看向老夫人,唇角微勾,一脸讽刺,“一整夜的时间,老夫人就这样由着他们串供,糊弄我?”
老夫人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她恨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