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的情况说给她听,“我大姐是在二十一年前大归的,那一年,我八岁,弟弟五岁,大姐的夫家跟她是指腹为婚,因为那时候爹爹还没有中举,他只是一介清贫的童生,因为感激街上生药铺掌柜的扶持,便与那掌柜定下了儿女婚约……你也知道的,读书人都是有些气节的,所以哪怕后来爹爹中举,一路高升,他都没有想过放弃那桩亲事,姐姐最后还是嫁给了那掌柜的儿子。”
“那他们两人婚后感情如何?你大姐又是缘何与对方和离的?”
“这些事,我自己不太清楚,不过小时候听爹娘说起过,他们常常说,姐夫是个难得的厚道人,虽然在读书方面并不进益,可在疼夫人这点上,却是许多男人都望尘莫及的,爹娘都说,姐姐能嫁给姐夫,虽算不上十全十美,可也算得上十全九美。”
“后来之所以会和离,听姐姐说,是姐夫在外面置了外室……这件事,姐夫也承认了。爹、娘虽然向来看好姐夫,可这一点姐夫却是伤透了他们的心,再加上姐姐死活不愿意回那生药铺子,姐夫家只好同意和离。”
“原来是这样!”楚辞点了点头。
顿顿,又反问任二夫人,“不过听你说,你那姐夫是个疼妻子的人,又怎么会置外室呢?难不成,你爹、娘就没有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