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璟闻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去了床尾的杌子上坐下,目光紧紧地落在了辛儿的脸上。
过了会儿,他仍觉得不放心,又让韩赭出去请了一个太医院最擅长儿科的太医,也一起守着,时不时示意下辛儿额头上的温度。
一夜,漫漫而过。
次日天刚亮,睡在次间的楚辞就醒了过来。
她起身后,只觉得后颈疼得厉害,待看见身边的青苗和小尔后,才想起昨夜的事。
继而狠狠地一咬牙,狠声道,“陆邑风,你真是长本事了,竟然敢对我下黑手。”
她声音极小,就是守在她旁边的青苗都只听了个大概,还一脸疑惑地问道,“姑娘,您说什么呢?”
“没事!”楚辞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后颈,没好气地说道。
青苗被她凶了一些,肩膀不由轻轻瑟缩了一下。
楚辞看她这副样子,知道自己吓到人了,忙又道,“青苗,你别误会,我不是冲你发脾气,就是这次间里的枕头太高了,睡的我脖子不舒服的很,起床气就大了一些……”
青苗没想到楚辞堂堂主子会对她一个下人解释,忙受宠若惊地摆手道,“姑娘……奴婢不敢怪罪姑娘,也没有误会姑娘。”
楚辞含糊地“嗯”了一声,“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