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收回目光,看向韩赭道,“走吧!”
两人上了另一辆马车。
车厢里,韩赭沉默很久后,还是忍不住问,“王爷答应楚大夫的事情,现在不紧着办吗?”
孟璟听他这么问,侧过头,嘲讽地看了他一眼,“办什么办,你没听出来,本王方才在包厢里的话都是胡诌的吗?”
“胡诌?!”韩赭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这……王爷对着楚大夫,怎么会胡诌呢,卑职侧耳在外面听着,觉得挺有道理的啊!像觉明那样名不副实的老贼秃,就应该先剪除了他的党羽,然后再将他推下神坛,受万民唾骂!”
“话虽这么说,可你有没有想过,到底要怎么剪除他的党羽,又怎样将他拉下神坛?”孟璟苦笑,“他的党羽,不说别人了,就是本王与他相识十数年,都不甚清楚他背后的势力,更遑论剪除了!”
韩赭:“……”
王爷这般诚实,他竟无言以对。
孟璟见他不再开口,也缄默起来,一直到回了王府,马车停下,都没再说一句话。
而另一个方向。
楚辞上车后,又哄了一会子陆小郡王,才将他安抚下来。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楚宅面前停下。
楚辞还未下车,就听到一阵争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