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也没有什么时间去温习以前师父们教他的武术,他本人也颓废了一段时间,现在演起武戏还有点吃力。
    蹬树的时候白凉只觉得脚板一麻,硬是忍住没吱声,他心想自己真是不能被娇惯,才一年多的时间就连这点苦都吃不下了。
    这一场戏太过激烈,白凉披在外面繁琐厚重的袍子好几处被刮烂,白色的毛发粘上了树皮和泥土,他本人也大汗淋漓的,连头发都沾湿了,贴在那张美得窒息的脸上,有种脆弱的楚楚美感,令人心生怜惜。
    最后白凉被男主一剑刺中心脏,提前准备好的血袋被刺穿,红色的液体也随之流出来,染红了白色的皮草。
    服装师在一旁连连惋惜,多好的一件衣服,那料子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皮毛,做这么一身少说都要几万块,白凉也真是舍得。
    白凉的角色是个悲剧人物,垂死之际他拔出男主刺进他身体的剑,用尽最后的力气化身为原型白兔,逃回自己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