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又自然,还没说话就让人先心软了。
    沈珩站起来,正转身要走,白凉就丢了手里的沐浴球,急急忙忙地去抓沈珩的浴袍。
    “要一起洗。”白凉的嗓子有点沙哑,这句话说得轻不可闻。
    可沈珩还是听到了,他把手放到白凉头顶,揉了一揉说:“等我把浴袍脱了再跟你洗。”
    白凉这才犹疑地松开手,趴在浴缸沿上,目不斜视地盯着沈珩看。
    浴袍除下来,露出沈珩宽厚结实充满力量的背脊,白凉看着他的背影发怔,一直到沈珩走过来,踏进浴缸都没有回神。
    沈珩坐下来后,白凉就习惯性靠过去,这个浴缸够大,能容下沈珩,再容下他窝在沈珩怀里。
    虽然说退烧了,但白凉还是觉得自己身体有些虚浮,自己坐在水里的时候,感觉这些水很深,深到几乎要淹没头顶,又好像自己变得很轻,能浮在水面上,找不到着力点。
    只有紧紧抱住沈珩,那种失重感才会消失。
    沈珩已经习惯给他洗澡,他从白凉身后找到那个漂浮在水里的沐浴球,打了沐浴露给他擦身体。
    白凉享受着沈珩久违的洗澡,舒服得要睡过去,哪想他刚要睡着,沈珩就着他窝在怀里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出了浴室。
    沈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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