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连忙坐起来,见阿拉跟在白凉身后,一脸老实安分的无辜样子就来气。
白凉在沈睿哲旁边坐下,把阿拉叫过来,让它坐下它就坐下,让它抬爪子就抬爪子,听话得不像是刚才那只骑在人身上作威作福的傻狗。
白凉跟它握了握抓,又让它看向沈睿哲,说:“阿拉,这是三哥哥,跟他握手。”
阿拉一改之前对沈睿哲调皮的性格,乖巧地伸出肥厚的爪子,等着沈睿哲伸手,沈睿哲刚才被它的爪子踩得肉痛,看着这爪子就来气,要不是白凉就在旁边,他都想给这不听话的大猪教训一顿。
沈睿哲最后还是伸出了手,阿拉吐着舌头把爪子放到他手上,轻轻地拍了拍,十分有灵性。
沈睿哲惊于它的听话程度,又握住它要抽走的爪子,放在自己手里掂量几下,不得不说爪子的肉垫还挺好玩。
白凉见他们俩握手言和,就打算去厨房找吃的,才起身,装在睡衣前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一看还是沈珩的电话,白凉看了眼时间,估计是沈珩在午餐时间里抽出空来给他打电话的。
明明才分开十几个小时,白凉还挺想他的,他登机时是奥地利的晚上,原本沈珩还有个会议但为了多陪他一会,还把会议给推后了,陪着他在候机室里等起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