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到上面扎了什么东西,发紧地疼,他看过去,只见手背插了根输水管的针头。
    发烧的身体痛感比平时明显数倍,白凉被沈珩娇惯多了,一点点病痛都不愿意忍受,这会身上又痛又难受的,他几乎是一醒过来就开始飙泪了,在被子下面不安地小小挣扎起来。
    他的动静引来屋子里其他几个人的注意,先是医生过去压住他输水的那条胳膊,让他不要乱动,素姨跟沈睿哲走到床边,急切地问他哪里还不舒服。
    白凉已经好久没生这么大的病了,上一次的小感冒,沈珩都寸步不离地陪在他身边,这次发烧严重多了,他却见不到沈珩,把他给委屈得一直哭,闹着要见沈珩,哭得枕头都湿了,嗓子也哑得快要失声了。
    沈睿哲还是第一次见白凉这个样子,看起来比吵着要爸爸妈妈抱的小孩子还要揪心,他就没见白凉哭成这个样子过,明明平日里日天日地什么都不怕的一个人。
    最后沈睿哲于心不忍,还是选择给沈珩打电话告诉对方,小黏黏生病了哭着要见他,问他怎么办。
    沈珩还睡着觉呢,就被手机铃声吵醒,见来电是他儿子的,以为是他又在国内闹出什么大事了,起床气就很重。
    沈睿哲连忙解释说:“爸爸,不是我,是小黏黏,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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