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的回来而变得乖乖听话,心里无不敬佩,这大概就是一家之主的威严吧。
    白凉在沙发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所以没听到沈珩把他抱上楼的时候跟素姨说让她明天熬点药给白凉调理一下身体。
    等到第二天白凉下楼闻到一股中药味时已经太晚了,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以工作为由出门逃避喝中药,就被沈珩一手夹在腋下把他给捉到了沙发上,让素姨把药汤端上来。
    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看了就让白凉想起童年的噩梦,而且中医配制的中药比寺院里师傅配的要浓多了也苦多了,白凉曾经喝过几次,那简直要人命啊。
    沈珩把他放平到腿上,一手横在他腰腹,一手端起药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是自己喝还是要我灌你?”
    白凉连忙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地摇头,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真是怕惨了。
    沈珩给他做出了决定:“那就是要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