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阴沉,好像被什么事给惹怒了。
白凉一心想着吃,沈珩又跟他说了不用太在乎今天来的人会说些什么,所以对刚才发生的事也半知半解的,只知道面前这个人跟沈珩寒暄了几句,好像也提到他了?
不知道刚进来时还跟他有说有笑的沈珩为何被面前这个有点眼熟的人惹得动怒,白凉先入为主地就觉得是对方说了什么让沈珩不高兴了,于是他心里的护短意识作祟,在沈珩没有发作之前,自己就先出声了。
白凉是个记仇的人,心眼也很小,要是有人惹到了他,别看他一脸满不在乎的,实际上心里心思多了去,他一个仇能记好几年,久到所有人都将那一页揭过,忘在脑后了,他才乘人不备地突然打击报复。他觉得这种让人措手不及的报复才是最强有力的,往往能把一个人的意志力挫骨扬灰,再也没有能力反击。
因为记仇,他的记忆里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很强的,他看向面前这个有点富态的中年男人,终于想起来他是谁,然后对上这人的视线,突然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对方见白凉终于看着自己,心里那点不满才舒坦了些但跟白凉说话的语气还是鄙夷的。
“白先生可算是精神了一点,不然我都要让人去请医生过来帮忙看看您是不是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