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实修长的腿,囔囔道:“你明天就要走了,连个澡都不愿意帮我洗,你还说你爱我!”
沈珩不为所动地低头看着他,动了动腿,没把他甩下去,便问他:“你这是在花式撒娇吗?”
白凉紧紧抱着他的腿,说道:“如果你抱我去洗澡,我就承认是。”
沈珩无奈得地叹气,跟他说:“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松开手,我抱你。”
白凉便顺从地松开抱着沈珩的手,等沈珩向他弯下腰的时候,顺势抬起双臂做出要抱抱的姿势。
沈珩轻而易举地把他抱起来,双臂稳稳当当地托着他的屁股,见他偷着乐,忍不住说他两句:“就你这样,还敢说自己长大了,嗯?”
白凉乐得笑了起来,把头埋在他肩窝里,说话时的气息全喷在沈珩的脖子上:“我没有,我不是,我还只是个宝宝。”
沈珩也跟着笑了,佯装认命道:“行,把我们家巨婴抱去洗澡。”
巨婴第二天起床就不见了保父,只在床头看到一张便条,保父留言,让他自己在家乖一点,记得吃早餐,真是伤心得不行。
于是白凉伤心地决定在床上赖他个一两小时的床,等他在床上滚累了,才顶着一个鸟窝头认命地下床洗漱,他想起来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