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沈珩喊了他一声:“年年,阿拉呢?”
白凉动了动自己的耳朵,抬起自己的脑袋顺着声音的方向张望,见沈珩站在二楼,又趴了回去,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
沈珩了解他的臭脾气,知道他八成又是莫名其妙地赌气了,便不理他。听到沈睿哲房间里传来嗷呜声,沈珩便走过去敲了敲门,对着门沉声问道:“睿哲,你把阿拉关你房间做什么,快把它放出来。”
沈睿哲闻言瞪了阿拉一眼,阿拉回给它他一个傻不拉几的无辜表情,看上去跟白凉装傻时有几分相似。他狠狠地撸了一把阿拉的脑袋,认命道:“你们都是我祖宗!”
然后就一副做错事的怂样,把阿拉给带了出去。
见到门外站着的沈珩,沈睿哲不敢直视他,匆匆地叫了一声爸爸,就作势把粘着他的阿拉往外赶。
阿拉见了大主人,讨好地用爪子扒拉了几下沈珩的裤脚,随后绕过沈珩,晃着一身长毛和肥膘蹦跶着下了楼梯。
白凉感觉到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往自己身上蹭,转过脸见是阿拉在跟他撒娇,于是撸了撸它的毛,打算让它上沙发抱着它睡。
结果阿拉刚跳上沙发,白凉就听到沈珩喊他:“年年,困了就回卧室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