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不敢说话。因为年纪小个子矮,不管是排练还是演出的时候,总是被人忽略,有时候点名,带队的老师喊了他的名字却看不到他人,重复喊他好几次,他就急得在人群后面团团转,扯着小奶音跟老师说他在,等等等等。
白凉听了覃姝举的这些黑历史,羞得满脸通红,自欺欺人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假装自己没听到,别人也没听到,一个劲摇头否认。
沈珩倒是听得认真,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时不时还被逗笑,低低地笑了出来。
白凉见他笑了,哼了一声,就没有那么计较了。
覃姝聊着聊着,想起来她一开始是在厨房帮忙的,她站起来跟其他人说:“你们先聊,我进厨房看看老师他们做饭做得怎么样了。”
她这么一说,大家才反应过来,这个家里的主人还在厨房里忙活,而且还是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他们这些做晚辈的这般心安理得等吃饭,实在不应该了。
沈珩作为年长的那个,在家也会做点家务,今天他过来也是作为白凉的爱人,过来看望两位老人家的,而他从进门到现在都没跟两位老人打过招呼,实在失了礼数,于是也打算跟着进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覃姝见他也要走,就笑着跟他说:“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