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重要性,一听白凉说还有工作,就让他先回去把工作做完,等以后有空了再来玩,白凉欣然答应了。
离开之前,白凉在本地最好的那家酒店订了宴席,请董父董母吃饭,董母一听说要去大酒店吃饭,连忙说使不得使不得,不要破费云云。
白凉却执意要请客,说是叨扰了他们这么久,请一顿饭以示感谢,他好说歹说,才劝动二老,一行人去了酒店。
这家酒店虽然比不上大酒店,但也是当地最贵最有名的酒店了,董母听别人说过,里面住一晚吃一顿饭都要几百上千块钱,对于小县城里的人来说已经是很高的消费。
董母走到酒店门口还是感到局促不安,她一手拉着董娅,一手拉着白凉,犹犹豫豫地说:“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吃饭吧,现在去菜市场买菜还来得及。”
白凉连忙劝道:“不用麻烦啦,我们都已经到门口了,上去就能吃饭。”
董母瞅着金碧辉煌的酒店大门,还有外面站着的两个门童,以及门口处那个写着“衣冠不整谢绝入内”的牌子,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袄子,觉得自己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她紧张地问董娅:“我这样会不会被拦下来不给进去啊,我会不会给你们丢脸啊?”
董娅跟白凉连忙安慰她说:“没事的,您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