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决策后,他就再也吃不下东西了,他让管家把早餐撤了,自己则坐到大厅的沙发上,屈起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两只手不停地在手机上搜索更多关于沈珩的新闻。
他还是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虽然他早有准备沈珩会在这几年内从奥帝集团抽身,最早也是在他们结婚后,没想到他们的婚期还没确定下来,沈珩就先辞职了。
白凉现在喜忧参半,喜的是以后沈珩会有打大把大把的时间陪伴他,但也不能说是没有任何遗憾,倒不是白凉舍不得沈珩的身价地位,而是为沈珩感到可惜,毕竟沈珩今年也才四十出头,正是不惑之年创造人生价值的时候,然而沈珩却为了他,早早收起了野心,甘愿陪他混日子。
临近中午时,管家正在厨房协助做午餐,白凉自己待在大厅里沉思,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扭头一看,是沈珩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沈珩只穿了一件衬衫,西装外套和领带早就被他解下来搭在臂弯,整个人散发着散漫的气质,与平时那个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的形象差了很多。他卸下了身上担子的同时,好像也同时卸下了很多东西。
白凉楞楞地看着沈珩,他一时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沈珩,沈珩为他舍弃了太多东西,他开始担心自己能否当的起沈珩对他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