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告诉她。
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群人,比他们高一届的、高两届的,每个都是年段吊车尾,在课间、放学来找沈亦欢,站在教室门口叫一声“樱桃”。
他厌恶跟那些人共享“樱桃”这个名字,也厌恶沈亦欢总把自己大部分时间分给他们,于是固执的只愿意叫她全名。
却在分手后的某次机缘巧合,在背上纹了一支艳丽的樱桃藤蔓。
他享受纹身机的锐器在他后背生生隔断血肉的感觉。
那一支樱桃藤蔓。
每一晚,都在他后背肆意盛放,全部化作黑色的欲望。
——
他又想起昨天晚上,小姑娘听到他的话后无措的跑上楼的背影。
陆舟倚着椅背,无奈又凉薄的勾了下唇角,又很快扯的平直。
他第一次看到沈亦欢是在更早的时候。
因为保送,他不用参加中考,那几天正是流感肆虐的时候,他生病发烧,中考最后一天的傍晚,他刚从医院挂完水出来。
整个人都难受的不行,额角一层层冒冷汗,戴着口罩,呼吸都被拢在口罩里,更加闷热。
忽然,小路上传来一阵滑板摩擦过柏油路面的尖锐声音。
他皱眉,抬眼。
几个穿着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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