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就开黄腔,现在还直接让她开浴室门?
他的声音被挡在门板外,模模糊糊的,并不非常真切,说了下一句话:“先把药喝了,我走了。”
“什么药?”
沈亦欢赤着身,两手拎着毛巾,站在门边问。
“感冒药。”
她愣了愣,拉开一点浴室门,一只干燥宽厚的手伸进来,捏着杯壁。
沈亦欢接过,手上的潮气濡湿他指尖。
她的手散发着温热的体温和潮湿的水汽,触及浴室外的寒冷,还隐隐冒着热气,被热水闷的皮肤泛着粉红。
陆舟喉结上下一动,重新拉上浴室门。
而后抬手,将湿润的指间摩擦自己干燥的嘴唇。
是加糖版本的板蓝根,倒是不难喝,她也的确渴的不行,仰着头一气喝完,胃里暖烘烘的,舒服了许多。
她听到外面的动静,试探着喊他名字:“陆舟?”
他回应:“在,怎么了。”
“你不洗个澡再走吗?”
“还得弄脏。”他说,把被子铺散开,将冲好的热水袋塞在里面,起身,“我先走了。”
“你晚上过来吗?”
话说出口,沈亦欢才觉出其中的歧义。
外面似乎也停顿片刻,然后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