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敏锐的眼神和守门般的姿态都显示了他的身份并非寻常住户。
他看了涌进小区楼房的一群人一眼,神色如常地低下头继续去看报纸了。
唐娜眯着眼睛,从眼皮缝里偷偷打量着周围的情景,赵爽颉抱着她的身体,大步往楼上走去。
在楼梯的拐角处,唐娜看见了摄像头,她不敢再轻举妄动,闭上眼,将自己的身体机能调到最低。
很快,唐娜感觉自己被放到了一张冰冷的桌子上。
有两只手在轻轻地给她做着检查。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殴打小孩是你们类管处的新业务吗?”
“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摔了一下,谁知道这小妖怪这么脆弱?”赵爽颉小声辩解着。
一系列检查做完以后,女人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怕是从楼顶摔下来的吧?你们心可真狠,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了手。”
“我冤啊!都跟你说了就是摔了一下!我没吃着油条我还委屈呢!今天是那老板旅游前营业的最后一天!”
“就摔了一下就把人小姑娘的肋骨给摔断了?赵爽颉,你可真行呀。”女人冷嘲热讽道。
“肋骨断了?不可能呀……能治吗?”
“我刚开始行医的时候,你这家伙还是个胚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