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触犯了虞书的逆鳞,她满脸不安和焦急,只能求助于她唯一能够求助的人:“虞霈,你一定要帮帮赵姨……”
“玉兰树如果死了,谁也帮不了你。”虞霈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说:“我会帮你祈祷的。”
留下无措的新继母,虞霈向着主屋走去,身后传来微弱的哭泣声,他却反而露出微笑。
真是愚蠢,比上一个继母还要好收拾,上一个继母好歹在虞家呆了半年,这一个,连一个月都没撑到就要灰溜溜地滚出虞家,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能被父亲看中?
“我回来啦!”走进空荡荡的主屋,虞霈大声喊道。
没有人回应他的声音,他也不以为意。在玄关换上室内拖鞋后,他走上二楼楼梯,推门进入自己的卧室。
房内一切如旧,虞霈坐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母亲笑颜如花的单人照。
“我回来啦,妈妈。”他轻声说。
虞泽和唐娜跟在袁梦身后,朝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他心不在焉地跟着,尘封的记忆因为虞霈的问题而被撬动。
满树芬芳的玉兰,在风中纷扬而落的白色花瓣,在皮肤上流淌的春日乍暖还寒的空气,还有树下那个蹲着小心照料新树的纤薄身影。
“妈!我们找遍了房子,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