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吗?”
“叫名字不亲热,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叫爱称。”唐娜说。
虞泽无语地看着唐娜“……”蛋蛋、粑粑、饼饼、鱼鱼?这是哪门子的爱称?
“你睡在那里会冷的。”唐娜说,她裹着被子在炕上从头滚到尾,又从尾滚向头,最后停下时,她已经把自己裹成了一只大蚕蛹。
她仰躺在炕上,金色的柔顺发丝从炕上倾泻而下,像是一条灿烂的光带。
“看见没?”她问。
虞泽“……大蚕蛹?”
“你才是大蚕蛹!你这愚——”唐娜咳了一声,刚刚高昂起来的声音变成了娇嗔“鱼鱼!”
“那你想让我看什么?”
“床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睡啊!”唐娜眨巴着大眼睛说“你可以上来睡。”
“算了。”虞泽继续打开他的简易折叠床。
唐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可是我想要你在旁边陪着我。”
虞泽回头,看见她瞬间悲伤下来的圆脸。
她低声说“我想家了。”
虞泽一时分不清她说的是谎话还是真话,不由松开了手里的折叠床。
她定定地看着他,似哭未哭,雪青色的大眼睛里仿佛有水光荡漾。
最后熄灯的时候,虞泽还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