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怨恨。
李静哭着说“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只是想帮你出气……对不起……”
她拒绝了张紫娴送她回家的提议,在半路上就下车走了。
保姆车很快重新行驶起来。
从车窗里将哭泣掩面的李静甩在脑后后,张紫娴收回视线,经纪人看了面无表情的她一眼,默默将话吞回了肚子。
虽说在人前他们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但双方都清楚,谁才是那个真正的白脸。
抵达下一个杂志拍摄地点后,王贞将张紫娴送进私人休息室化妆,说“三个小时后,我来接你。有事情就给我联系。”
车上那个面无表情的张紫娴不见,在外人面前,取而代之的是微笑的张紫娴“好的,贞姐。”
经纪人离开后,张紫娴坐到了化妆镜前。
虞泽,虞泽,虞泽。
她望着镜子,在舌尖慢慢碾磨着这个简短却沉重的名字。
每当她以为自己快要遗忘这个名字时,它就会用爱欲和憎恶交织的长针深深刺进她的心脏。
不论她爱他或是恨他,仰望他还是鄙夷他,他的名字永远在她耳边萦绕,一次次提醒着她过去的可怜和可悲。
如果袖手不管,他很有可能因为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