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点,他清楚如何才能给她带来灭顶的快-感。
    慕槿歌哪里是他的对手,她又羞又气,又急又无奈,最后在阵阵快-感中咬牙切齿的急呼,“舒服,舒服……”
    他费尽心思地取悦,又如何不舒服。
    耳边是妻子快要“哭”了的声音,霍慬琛低低的笑,在她不能自己时短暂放开,他单手撑在妻子身上,一手开始解着衬衣纽扣,沉然的目光落在她羞稔的脸上,他在笑,笑得恶劣,又何曾不是满足。
    身为丈夫,床笫之间,妻子一句舒服又何尝不是对他的赞扬。
    男人,是喜欢听妻子这样的称赞的。
    反正他是喜欢的。
    都说这人坏,那是坏透了。
    床笫之间,将自己逼得羞稔不堪,去在她坦白真实感觉之后,猝然微笑。
    微笑便也算了,他却仍旧言语刺激。
    “槿歌无须害羞。人有欲望本是正常事。你我夫妻,丈夫讨好妻子,妻子如若无动于衷,那才是生为男人身为丈夫的奇耻大辱。”他在褪去自己衣物间说着,薄唇更是落于唇上,他极尽所能吞噬她的呼吸,让言语从贴合的唇齿间溢出,“槿歌如若舒服,可以说,可以叫,不用觉得羞耻。”
    慕槿歌哪里真敢如此。
    她不说,只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