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没听出来,她只觉得全身无力酸涩,眼皮子很重,头也很重。虽未再呕吐,但方才喝了点粥后,心底再次涌起难受的感觉。但她不说强忍着。所以这会霍慬琛让她再喝一些,免不得滋生了一些脾气。
    她躺着,拉高被子将整个人都捂在里面,传出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坏脾气,“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