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浑身沉郁的男人。
文叔没立刻离开,只是看着女主人上楼,男主人还站在门口,踟蹰的唤了声,“少爷?”
霍慬琛垂眸扫了眼孤零零的粉色拖鞋,扔到鞋柜里,面色沉郁不说,薄唇微抿,摆手,“没事,去忙吧。”
文叔点头,看着换鞋的霍慬琛,转身之际又忍不住说了句,“孕妇脾气多起伏,少爷您多担待着点,少奶奶毕竟年少,再加之这样的天气,脾气难免躁郁。”
年少,二十四,确实说不得大,尤其是在自己比她还大将近十岁的前提下,于他来说当真是个小女孩。
但他知道,妻子发脾气与怀孕无关,与天气更无关。
她这是怪自己不与她商量,就计划这一切。
换了鞋,霍慬琛抬眸看眼空荡荡的楼梯,多大点的事。
靳瑶瑶是成年人了,无论他是否将人安排到陈子墨身边,如若陈子墨对她势在必得,放与不放没区别。
可显然,他妻子将这份气全都撒到他身上了。
这还是两人和好后第一次意见出现分歧。
烦躁间,电话响了。
是公事。
事情处理不当,问题频出,霍慬琛本就一肚子火。
不能对妻子发火,总能对这些办事不力的下属撒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