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如子珩那般时常同他一起,但遇见彼此也有着一种默契。
一声“二哥”便能让人心生欢喜。
从什么时候,他们开始逐渐疏远,而他渐渐也被恨意蒙蔽。
他亲眼目睹母亲毫无血色的躺在病床上,触碰到的是冰凉的尸体。
那个温柔的女人再也不能对他说,不能唤他“阿池”,也再也不会给他做他爱吃的糖醋里脊。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所有的糖醋类的菜肴他再也不碰。
霍慬琛揽着慕槿歌,似乎根本没听到霍安池的声音,面色冷漠,更为冷漠的是他的眼神。
无情无恨。
霍伟钦站在探视窗前,看着浑身插满管子躺在那里病房里的人,他低哑开口,“你该恨我……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眼角有悔恨的泪水。
霍伟钦过往笔挺的身形此刻有些佝偻,他抬手趴在探视窗前,“当年你父亲从军我从商,我们商量好各自肩负一方。大哥爱玩,我们只想着有人玩那就该有人肩负责任。却不想……”
他们本想让大哥去过自己最想过的日期,这样不加商量的想法,最后却导致了一系列的悲剧。
被慕槿歌接到后,靳瑶瑶陪着他们一起过来。
当看到墨子珩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