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亲他吗?
越发感觉自己在她那里就是一块用完随时都可丢弃的抹布。
靳瑶瑶愣了下,咬唇想了想,确定自己没什么东西是想要他帮自己弄到手的这才开口,“什么东西?我没让你给我带什么东西啊?”
如果不是一起工作大半年,亲眼目睹她的工作能力,陈子墨还真的无法将她跟在帝都的那个靳瑶瑶联系成同一个人。
忍了忍,没让自己直接真的过去踹门,陈子墨这才又道:“不是想要你父母留给你的那个书包吗?不要呢?”
闻言,靳瑶瑶瞳眸骤然一缩,“你拿到呢?”
询问的声线有些紧凝,对于家人她实在陌生,能够勉强记得的都是血腥的,所以自小她就潜意识的去遗忘。
可当初在帝都,幕言的话就像是诅咒,无论她怎么刻意的去遗忘;怎么告诫自己或许一切又都是那个女人的诡计,仍旧无法做到漠视。
所以她暗中调查,可时间太久,而她记得的又有限,唯一知道的就是当初被陈家收养时一同带走的那个她怎么都不愿意放弃的书包。
听院长说,当初在孤儿院她死命抱着书包,谁也不给碰,就连睡觉都抱着,换了个环境,却轻易地遗忘。
人是否就是如此的,饱暖思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