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就算外公已经不在十多年。
摇了摇头,慕槿歌神情有些恹恹的。
“当年的事情我们没有半点证据,唯一可以作证的人也不愿意出来说出实情。”其中太过波折,要说清也不容易,更何况他们的话怕也没几个人会相信。
顶多就当作是洗白。
她要的是还外公一个清白,而不是这样随随便便敷衍了事。
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她是有些挫败。
霍慬琛将她提拉到自己怀里抱着,亲了亲她拧起的眉头,嘀咕了声,“难看。”
然后又亲了亲她的唇,“我有办法……”
慕槿歌闻言眼睛一亮,靠过去,“怎么做?”
他今天再次问起这件事她其实就有所怀疑了。
如果不是有解决办法他一般都不会重复的提起。
只是,这事跟她的家人有关,他不愿擅作主张,主要还是遵循她的意思。
“需要我做什么吗?”慕槿歌突然又问道。
其实霍慬琛提出不是要她做什么,那些事情他来就好。
她只需要做她的霍太太就好。
摇摇头,霍慬琛蹭着她的面颊,“你什么也不用做,只是到时可能要委屈一下外公。”
慕槿歌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