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出来,这里一直存放着她的换洗衣物,套着他的衬衣,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顽皮孩子,赤脚来到更衣室,两间房打通,一半世她的一半是他的。
他说:“这样,我们就连换衣服都在一起了。”
当时,只觉得他好色,换衣服会联想到脱衣服,而脱衣服代表着赤诚相见,又如何不是流氓。
如今看着熟悉的更衣室,越是熟悉越是痛。
指尖轻轻划过衣柜,留恋的情绪被强压在了心底。
“不能够,不可以……”默默轻念,试图掐死死而复燃的火苗。
飞快的拿出衣服换上,转身就要冲出这快要让她窒息的地方,却不期然撞上“一堵墙”。
“啊”的一声。身体并未因为惯性而摔倒,腰际被拦,连带着人也被揽了过去。
墙还算软,那一下倒不至于撞疼她,但受惊吓难免。
实在是这样心慌一面不愿被他看到。
陈子墨是想上来看她是否醒来。
昨夜被他言语刺激,最怒的时候甚至想过干脆掐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可又怎么舍得?
如若掐死,最后自己还不得跟着殉情。
所以,所有怒火全都发泄在床事上。
男人对这事自是无师自通,只要将脑海里所想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