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这会他也想走人的。
    “等一下。”
    律师停住脚步,看向佝偻着身躯的老者,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太多太多,眼神浑浊不堪,一下子就被人掐灭了那最后一丝光亮。
    “你去找一个人……”
    ……
    正如靳北辰所言,盛林就算有陈子墨坐镇也并没能挽回多少。
    股市还在持续下降,只是要比之前平缓些许,但也不可能改变盛林每天平均蒸发的几个亿的市值,照这种速度下去,很快盛林就快要跌出百强企业行列,甚至于在海城怕是都无法排在前面几位了。
    股民看着心慌,股东和盛林职员看着心惊,虽然新任总裁承诺绝对不会裁员,但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如果企业无法承担这样多的职员也不是他说不裁就不裁。就算不裁,工资上面怕也有些更改。
    就在所有人都惶恐不安的时候,身为盛林总裁的陈子墨却格外冷静,每天该干嘛干嘛,该见的人见,该做的事做,好像不曾看到盛林资财在急速缩水一样。
    而所有事情在陈世辉被以多项罪名起诉后推上顶峰,判决未曾下来,但此次审理是公开审理,其中有好几家权威报社的记者得以进去旁听,之后更是写出上万字的稿件,一经报道,立刻引来哗然一片。
    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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