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尤其是那句轻描淡写的“逼疯”让他如愿听到对方猝然沉锐下来的呼吸后,眸色清冷,霍慬琛继续,“陈家几乎毁了她所有的信仰,你是想要让她连最后一丝温情也无法抓住?”
    陈子墨沉默,更是一脚狠狠的踩在刹车上,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响彻在寂静的山道上。
    呼吸微微一凝,好一会他才询问:“谁?”
    这是妥协,更是退让。
    为了她,他似乎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霍慬琛缓缓道出一个名字,在最后挂断电话的时候突然提了句,“很多时候,靳瑶瑶跟槿歌很像。”
    意有所指的话让无线电波彼端的男人目露困惑,而不待他细问,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
    陈世辉的最终审判出来时,海城已经进入初夏。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陈子墨一路驱车来到位于郊区的监狱门外。
    于今天早上八点,陈世辉与陈子昂被带往这里。
    自此,盛林再无他们插手的余地。
    尤其是陈世辉,终生监禁,陈子昂十五年的有期徒刑,而有关当年他害死靳瑶瑶父母一事却因为年代久远,证据不足而未能定罪。
    再加上当时靳瑶瑶父母车祸正是二十多年前霍伟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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