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抚摸过每一处,仿佛经后再也触碰不到了。
“我的存在就是你们的痛苦,我会离开,离开到你们看不到的地方,再也不会出现。”说着说着,慕寒生的双目浅浅红了,可他却还在笑着,笑得那般温柔,“阿语,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槿歌,你们的安宁生活不会再被打扰,所有的过错我都将弥补。“
慕寒生在木屋前流连许久,也独自说了许久的话,路边几盏路灯发出微弱的光,映照得人的脸色都白了许多。。
万籁俱静时,慕寒生这才回到车上。
而回到车上的人一扫早前温润亲和的模样,双目骤沉,薄唇紧抿,一张脸可见戾色。
正在开车的人叫王生,是名退伍军人,是慕寒生醒来后,慕敬阳找来保护他的。
从他醒来至今,除了睡觉与上厕所,这王生没有离开过他左右。
这人平时话很少,通过后视镜看着慕寒生阴测的面容,“先生,是直接回酒店还说回帝都?”
陪着先生出来爷有月余,淡然沉静的先生从未变过脸色,就算之前与奇峰对抗衣是云淡风轻,可今日……
先生进包厢前没有让他跟着,他留在外面,所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情。可从先生的脸色可以看出,事情必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