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到这一刻,他才从这令人喘不过气的愤怒之中,感受到与之匹敌的悲伤。
花棺被合上时,同样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久久回荡,宛若那从心底传来却无法诉之于口的哀叹。
“随便你了。”楚戈摆了摆手:“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破罐破摔的楚戈正想离开,有个人却匆匆地往这里赶来,口中叫着“先生。”
“这位是胡律师,我在国外结交的朋友,回国发展后自己开了律师事务所,是个大忙人。”颜瑾给两人做了一个简短的介绍:“这位是我的家庭医生,姓楚,在医院有职位,下次看病的话可以找他。”
“不敢当不敢当。”胡律师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楚医生您好,我有些事要找先生谈一下,请问……”
“楚戈是我的朋友,不用回避。”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我就直说了。”胡律师拿出一个文件夹和一个小本子:“您委托的事情基本都办妥了,对于您突然发难,许多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损失惨重,让我们的部署非常顺利,颜家,不好意思,您父亲那里看起来是要抵死顽抗,全部吞下有些小麻烦,我已经安排人手去办了,相信就是时间问题。”
“辛苦了。”
这么可怕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