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一句没什么大碍已经堵在了喉咙口。
结果对方的问题让准备好答案的颜瑾硬生生又把答案咽了下去。
还好,南维没让他为难太久,把话接着说了下去:“我师傅这两天连qq都不上,你到底在干吗啊?”
“你师傅?你师傅是谁?”自认在与人的交流上有得天独厚优势的颜瑾,此刻甚至不能抓到南维话语中的重点。
“还有谁啊,鱼与仓鼠不能兼得呗,si的fish啊。”南维的眉头皱了起来:“我说表哥你要玩神秘我就一直没来揭穿你,可是你这也太过分了吧,您能不能给我交个底,不是我说我之所以沦落到这个地步你至少得付一半的责任。”
颜瑾的表情有些懵。
他在原地整整沉默了一分钟,才用不确定的语气又反问了一遍:“你说鱼与仓鼠不能兼得是你师傅?”
“是呀,你们那个游戏公司的设计图还是我画的呢,第三批完稿我都画完了,结果师傅突然失踪了,正好我来了,我把稿子给你呗。”
活了二十九年,从记事开始算起,这一刻是颜瑾人生中最为懵逼的瞬间。
而之前的二十九年里,颜瑾那能轻易洞穿人心的强悍思维里,甚至没有怎么出现过这个名为懵逼的情绪。
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