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告诉肖煜,那些过去的已经是过去,而未来,永远不会再到来。
肖煜都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那没有任何表情的模样,习惯了那上一秒还向他伸出手,下一秒就转身离开,他甚至习惯了自己好不容易见到了那个人,然后对着他挽着不知名的新娘离开的背影止住了步子。
他想要呼唤,可是他不敢。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看见自己身上背负的千万债务,看见自己就像是一个无能的失败者那样,追随着根本就配不上的人和未来。
本该是这样。
可这次,他听见了低沉又熟悉的声音。
“小鱼,醒醒。”
……
这是颜瑾这一个小时里第四次给楚戈打电话。
前三次,楚戈也能体谅他的心情,一遍又一遍地阐述对于醉酒人士的注意事项,不管地重复“真的没有事”“那不是什么毒药,唯一的作用就是催眠”“明天一定能醒过来”“实在要送医院也别送他的医院,更别提他的名字,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但是,这是第四次了。
都说事不过三,就算是自认医者仁心(?)的楚戈那也是有脾气的。
距离上次那通询问“要不要盖被子开空调”的电话才过了十分